舒重雪。

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脾气不算好的一个杂食爱好者,all向爱好者,爬墙星人,也是一破写文的。用爱发电,所以什么都会写一点,不喜欢ky,如若ky,那对不住,请莫怪我骂你。

持续锻炼文笔中。

“我渴望书写风骨,也在描绘眉目,尽管我的能力还不是很够。”

“敬一切文字所带来的深刻与美妙。”

随缘写文更新,三次忙到起飞,没有时间,勿怪。

关注请慎重,请慎重,请、慎、重。

【白少】心悦。

开水白菜x伊临书(男少主)。




伊临书近来烦懑的厉害。




这股叫人心神不宁的情绪,不是为繁重又带点晦涩的工作而来、也不是锅包肉那挑战极限的魔鬼训练而来,而是因为他如今面前的一份课业。




课业呢,是在普通不过的一份课业,除了随便题目——写一封喜欢的情书给自己喜欢的人,有点羞人以外,并无较大的问题。可为何这一份不甚出采的课业,竟是让被诗杏掌教言明可以出师的少主伊临书如此烦躁不堪,甚至有想将毛笔掰断不写的冲动呢?




无他,因为这份课业,是他那位‘柔弱’的国文老师布置给他的。




说起这位开水白菜老师,伊临书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优秀,博学多识,思想先进,虽然嘴上‘谦虚’得过分,实际行动却是反转般地猛,怕是空桑那几位猛男都比不过。




也许是优秀的人总归有些怪癖,这位老师某些时候的举动,确实有点叫人一言难尽。




譬如此次的课业,寻常老师布置完课业,应当是没事走人,白老师却不按套路出牌。




抛开题目不说,他走之前,先是言明这个课业如何锻炼学生的墨水以及反应能力一些balabala,再特别贴心的给学生们行了个‘方便’——“课业题材不限,随意发挥,对了,介于某些学生应当没有心悦之人,那诸位便把我当做模板所来书写此次的功课罢。”




说完,白菜老师才捧着自己的教案走人。




如此为学生奉献自己的白老师,伊临书那叫一个感动啊,感动到恨不得对九重天上的仙君说一声请求,麻烦来劈死这颗臭白菜了。




对于身边了解的人,永远是最难诉说他身上的点的,哪怕是轻而易举就看透了他,也没法用语言确切的描述出来,就算最后说了出来,也会有那么一股不够的念头,在那里挥之不去。




更何况……是心悦之人呢




伊临书垂眸,指尖与墨笔来回间,又是一张纸写废了,“不愧是柔柔弱弱的一颗白菜,轻松地动动嘴皮子,就有让人得疯病的能耐,偏偏这疯病,我还心甘情愿……。”




伊临书重重地叹了口气,将写废的纸张团了团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紧接着,他再度抽纸提笔,打算再写一张:“可惜,疯归疯,你少主我,得了还会垂死挣扎。”




“所以,”




开水白菜一边捏着伊临书上交来的课业,一边开口问他:“这便是你突然发狠过后奋笔疾书的全部内容?”




光滑的纸面上没有像别人那般密密麻麻一长串的夸赞与表白,也没有被废话挤满,反之,这硕大的白纸上,只有四个字:我心悦你。




开水白菜扬眉,将目光从那飘逸秀美的行楷之上撕开,转而放到了伊临书的脸上,“虽然你有言明你是认真完成的,可在我看来,你上交的这份课业,反而更像是自暴自弃。”




不怪白菜老师这么认为,他的想法有时确实是天马行空,但不代表他会一直保持这种疲累的思考方式。少主殿下递上来的四个字,任哪个老师来,都会觉得是在敷衍了事,就更别说对方还颇为了解伊临书,知晓他是个时不时就会抽疯一下下的人。




“白老师,你这么说我的努力,我觉得我有必要生气一下。”




伊临书从容不迫道:“在今早之前,这确实是我的自暴自弃,可在今早之后,它便是我迄今为止毕生墨水的肺腑之言,可以说,我的课业,只有这四个字可以表述。”




“是吗?”




开水白菜颇有些诧异,“愿闻其详。如果你能为你的所作所为负全责的话。”




“好说,就是今儿早上啊,我把苦恼跟一位仙女姐姐说了,她告诉我,任何事物都是贵精不贵多,写情书更是如此,风花雪月,山川地动的表述固然可取,但她觉得,这些都比不过寥寥肺腑来的真实,来得震撼人心。”




“她说啊,感情是笨的,哪怕先前准备好了千言万语,也会在一见到喜欢人的瞬间,消弭于无形。能听到美妙的诉情当然好,但看见对方笨拙得只会用几个老套的字眼来告诉她的时候,就会觉得满心满眼都被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包围。那是千言万语,所不能及的。”




“很巧,我的点和那位仙女姐姐的点凑巧融合。所以,我便交给白老师这四个字啦。”




伊临书一本正经说道,这些话可不是瞎扯的,他早上确实遇到了一位‘仙女姐姐’,只不过,这位仙女姐姐的真实身份,是她娘罢了,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的娘见他愁的头都快秃了,就把自己的感想告诉他了。




娘还说啊,当年他爹就是这么用这老套的法子追到她的。只是他爹为了显的厉害一点,还特地编了一首酸腐的诗,只可惜文采不是特别足够,说了两句就说不下去了。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伊临书猛然醍醐灌顶,‘蹭蹭蹭’回房书写了这四个大字,就跑来交课业了。




“白老师,”伊临书笑眯眯的注视着面前的开水白菜,“我心悦你。不是课业,是真真实实的我心悦你呀。”




“……你的故事不错。可我着实看不出你这表述哪里笨拙又慌张。果然、我这个老师,还是太好蒙骗了。”




开水白菜缓缓出声道:“不过,学生爱上老师,我应该感谢你给我这颇为新奇的体验吗?”




伊临书双眸骤然一亮:“哪有,只不过都是面上的强撑罢了,所以,白老师是答应我了?”




开水白菜轻轻勾了勾嘴角,道:“我似乎并未说过一个应字。看来,你上的课,还不够多,否则理解能力,怎么会这么差?”




“我可不见得,白老师,你的一举一动可都在诉说你应了我呢。”伊临书说,“再说,我不要老师你觉得你没应我,我要我觉得你应了我。”




“我是该说你总是在该适可而止的时候得寸进尺,”开水白菜扶了扶有些下垂的眼镜,道,“还是该盘问这是哪里学来的话?我的教学,不够满足你吗?”




“……怎样都可,只是这与我的问题,没什么关系吧?”




“你也就只会用绝佳的嘴,来欺负我这个口才不好的老师了。”




开水白菜微微叹了口气,“既然你如此热情,那我也不好推辞,只是,你还是得笨拙的同我说一次你的情书内容。”









伊临书不解:“为何?”




开水白菜道:“自然是让我看到你肺腑之言的真实度,要知道,我不仅是个手无寸铁的国文老师,心也尤为薄弱,这样的我过于好欺负了。”




“所以,你这个学生,可千万不能临阵变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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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写文!!!我爱死财神爷了!!!我终于有白老师的碗可以乞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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