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重雪。

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脾气不算好的一个杂食爱好者,all向爱好者,爬墙星人,也是一破写文的。用爱发电,所以什么都会写一点,不喜欢ky,如若ky,那对不住,请莫怪我骂你。

持续锻炼文笔中。

“我渴望书写风骨,也在描绘眉目,尽管我的能力还不是很够。”

“敬一切文字所带来的深刻与美妙。”

随缘写文更新,三次忙到起飞,没有时间,勿怪。

关注请慎重,请慎重,请、慎、重。

【长顾】塞北之梅。

:京城已然入了冬。


战后重建这玩意儿从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百废俱兴,缺钱缺人的地儿那是多的不得了,还得加上难以捉摸的天灾人祸,这人力物力就更是缺上加缺,整体如果要来概括,那就是一个字:乱。该庆幸的就是大梁的底子还算好,继位的新帝有能耐,渐渐颁布律法政策,改善人民生活质量,这才没让繁重的战火将王朝亏空的一毛不剩。


零零总总的东西折腾着折腾着也就过去了半年,半年下来该好的地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唯有塞北还停留在战后不久的状态里——土地寸草不生,人民走的走,不走的不走,靠着朝廷提供的一点粮草,艰辛度日,守线后的一些房屋破的破,脊梁的木头烂的烂,连屋子上的瓦片都被玄铁营战乱踏成了齑粉。


因顾昀重伤养病在京城,所以塞北的一线消息,便不是能够及时获得,纵使玄鹰已经将速度全开不眠不休,也是要两三天的时间才能送达,有时到了,还要晚上几天或者一去不复返,因为奏稿先由长庚过目或者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他,毕竟这场仗顾昀累的太多了。为了改善这种情况,老百姓将此处的情况形式一同写入纸张后交于当地驻军,驻军在拟好奏稿由玄鹰上传至沈易,沈易觉得没毛病以后上传京城。


顾昀的伤经过半年的调养已经是好了七八,但还是要注意修养,否则会留下病根。但顾某人是个闲不住的主,一身贱骨头在锦衣玉食里好了七八就难受得不行,非要动来动去的作妖,又怕妖作过了心肝儿生气,就选择了日夜陪伴家里那只又碎嘴又贱的八哥来了波菜鸡互啄,啄来啄去还是顾帅胜了一筹,胜到那八哥形销骨立,恨不得立刻一头栽进院里的池子中来场轰轰烈烈的自尽。


一人一鸟我啄你一下你反我一下的互动直到皇上看不下去的那一刻起才终结,顾昀瞧着鸟不陪自个儿玩了也就收起了闹腾,开启了骚扰精的模式去骚扰他的小伙伴沈易,沈易的段位远远不如顾昀,没过一刻他就骂了娘直把顾昀打包一脚踹去了皇宫,他才收敛作风,不过没收敛多久就又恢复了原来的死样子去非礼他家皇帝陛下。


顾昀来找长庚的时候,他正在御书房办公。说是办公也不算,他的人是站在窗户前入神看着外头的梅花不知想什么。花开的正是好时候,馥浓清远,片片鲜红如仙鹤额上朱砂点。案上的奏折堆积完好的摆在砚台的旁边,最上的一份奏折是开着的,上面写上了长庚经年练就的墨宝,只是不知处理完没有。


"今儿好兴致啊,看花事儿都不忙了。"


长庚在顾昀还在走廊上溜达尚未进书房时就知道了来人是他,他正高兴今儿义父进宫看他,然而高兴这东西在顾帅身上是得不长久的,转头的一瞬间长庚就把这情绪化作了眉头上的皱起。


"怎么穿的这么少就来,也不知外头凉?"


窗外的风还大着,而顾昀的身上穿的是他以前的常用式,连一件狐裘都没有披上,这种天气连普通人家都冷的穿的跟一个球似的,何况顾昀一身病骨?


"你刚才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顾昀是深深的知道自己儿子那堪比沈老妈子唠叨的"关心"功力,关心还算好,就怕之后再来惩罚就是要了他的老命。对付这样的长庚最好的方式就是避免不谈话题,把话题杀死在出生的那一刻,他把原本看着长庚的目光转移到了外头的梅花上,很蹩脚的转移话题道。


"在想塞北,有没有梅花。"


长庚一见他这般不敢直视自己的模样就晓得他是铁了心的转移话题,但顾昀的嘴就跟就跟铁块一样,很难凿开,一下子砸不开,又没那么多时间细细的凿开,对于如此,长庚只能甘拜下风。他把身上的狐裘大衣脱下盖在了顾昀的肩膀上,御书房的暖炉足够支撑屋子的热量,长庚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比顾昀的病骨好的太多,所以披不披狐裘无所谓。


"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怎么会有呢。"


塞北常年气候诡异,热的时候叫这帮吃惯了沙子的大老爷们都不是特别能受得了,就更别提冷的时候了,万籁俱寂,植物都是直接给冻的硬邦邦,梅花这种东西,是那些人等我奢求。


"义父错了,塞北是有梅花的。"


"嗯?"


长庚从桌上拿了笔,沾上墨汁在雪白的纸上写下顾昀二字后,捻上未干的纸缓缓走近顾昀的身边,修长的食指指向二字,道。


"这就是塞北的梅。"


也是在我心里生根发芽,再也舍之不去的梅。


——。

*梗自西北一枝花这五个字。
*因为很久没看原著很多都已忘却,所以bug会有。
*打算等有空之后重刷再修改。
*送给小伙伴。 @司空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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